”
镜流来到林骁身前,低头凝视着他。
虽然看不到那黑纱后的眼睛有何种情绪在流动,但林骁能够感觉到周围的温度在下降。
“真的师父。”
林骁说完还怕镜流不信,于是极其认真的要补充一句:“如有谎言,那我不得好...”
只是这话说到一半,便被镜流急忙用手捂住了嘴。
“好啦,师父信你。”
镜流轻轻揉了揉林骁的脑袋,轻声道:“以后莫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知道了么?”
“嗯。”
林骁重重点头。
“若你所言非虚,那你的剑术天赋倒算是惊人,可即便如此,也要从基础学起,先挥剑五百次作为热身吧。”
“五...五百次?”
“没错。”
镜流来到一旁的石椅端正坐下,“开始吧。”
“呃...好。”
林骁心里苦,感觉镜流还是没信自己的话,因此用这种方式报复自己。
可无奈师父在旁,他也不能抱怨,只能闷头挥剑。
而镜流则饶有兴致的看着,见林骁每次挥剑都有细微剑气挥散,不由得内心欢喜。
“这个小家伙的天赋不俗,假以时日说不定会成为继我之后的剑道魁首。”
想到这,镜流突然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可若是那样...他说不准会离我而去。”
“身为短生种的他本就无法与我同寿,若是离去之后在出意外...”
“还是随便教她点剑术防身便好,反正留在我身边,定然不能让他受到丁点的委屈与伤害。”
这位活了千年的剑首,第一次产生了想要将一个人捆绑在自己身边一辈子的想法。
而挥剑中的林骁偷偷瞄了一眼镜流,不由得有些疑惑。
她在想什么呢?
一会抿嘴好像不高兴,一会又嘴角上扬挺开心的样子。
时间流逝,很快就到了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