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那位近在咫尺的四色光环面具人始终是我的巨大威胁,况且现在我已经受了伤。
“他妈的,没听见吗?”在我手中受控的儒雅面具人倒是气急败坏了,见他的随从还没有松手放人的迹象,便恼羞成怒地高声怒喝道,“快放人!想害死老子啊?!”
他的话语果然有效,不单所有的面具人都有松手让行的举动,就连那位四色光环面具人也在不知不觉中微微后退了半步,似乎唯恐我在高度紧张的心神失控之下误伤了我手中的他一般。
“麻烦你们离开时,也带上这位姑娘。”我在对新郎说话的同时,也匆匆地扫视了身侧的那位差点受凌辱的姑娘一眼,刚好还是看到她还在满眼感激的泪花,似乎对我欲言又止着什么。
“哦对了,先让她披上一件衣服吧。”我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是又稍微侧了点身,以便更好地让手中的这位儒雅面具人可以正面对向着那位四色光环的面具人。
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我手中有着让他们忌惮的王牌,但还是不可疏忽大意而到时可能后悔莫及了。
“年轻人,不要冲动,我们只是一时的误会。”四色光环的面具人依然在紧紧地盯着我,语气已经可以明显地听出强颜欢笑的那种笑容可掬了,“现在我们已经放开了他们,你也可以放手了。”
“呵,到时自然会放人的,”我淡淡地一笑,“不到迫不得已,我可不想惹上人命官司,放心。”
“那最好,其实我们也没有恶意,不要紧张。”四色光环的面具人似乎在稍微的安心之余,还不放心地追加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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