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立身在那位儒雅面具人和这位落地面具人的同面偏向中间,所以我从落地面具人的左侧伸手夺枪更为便利,而心思闪念的擒贼先擒王,自然也更有利于进逼那位儒雅面具人的就范。
在我匆匆侧目扫视之中,那位儒雅面具人的下体好像起了强烈的生理反应,一些不堪入目的肢体触碰正引得新娘惊慌失措地阵阵惊呼娇叱,但是与她同样无能为力的还有着捉襟见肘,虽近在咫尺却无法驰援的新郎。
一身紧俏的婚纱,在疯癫似狂的儒雅面具人手爪之下已经七零八落,更是殃及了薄薄纱料下如脂如玉的肌肤,隐约可见的内衣四周,若隐若现着条条道道的青瘀血丝。
由此略见一斑着新娘疾恶如仇、视死如归的刚烈心性和儒雅面具人心狠手辣、丧尽天良的阴险天性。
但这样的僵持应该不会持续太久,如果不是儒雅面具人刻意地强烈刺激着新郎的耳目而崩溃他的心智,就凭他玄级的武道修为,一个平常之人的新娘怎可相争?
恕喝连连的新郎的一双虎目已经圆瞪,更有血红之色浮现,虽然因伤腿之故而不少顾此失彼着对方三人的拳脚之击,但这些肉体上的伤痛不值一提。
唯有精神上力所能及却有心无力之事,才是无法弥补的创伤。
围攻他的那三位面具人,虽然个个都是黄级的修为,相较之下如论单打独斗已是弱势,但他适逢其时的腿伤,已是无法克忍的牵制硬伤,他的身上也已是多处拳脚之伤了。
我心急如焚,出手的速度自然不慢,而且又是近在咫尺的易如反掌,应该是举手之劳之事,怎么想都是唾手可得的探囊取物,可……
“咻……”的一声尖锐的脆响,突然打破了山村野道的稍微宁静,一道细小的黑影带着破空弧影由村内的那个方向迅若闪电般飞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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