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控异常,格杀勿论。”
此时的他仅用右手的食指轻轻地勾勒住了整支手枪,他所欲行之事,自然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牵挂,免得碍手碍脚。至于手枪,那就大煞风景了。
还有,此时的对方所有人中,已无最强的战力存在,又要手枪何用?
原本也可转交给身旁右侧的那位面具人,但他还有心算,此时的新郎虽然已经伤了左腿,但他可能的战力还在,而身旁右侧的那位面具人正好也在虎视眈眈着他,相较身后的那位面具人,更加可辅抗力的地利。
“是,大哥。”身后右侧的那位面具人毕恭毕敬地低了下头,然后伸出了右手,准备接过递来的手枪……
神识早已暗暗锁定那里的我,顿时一阵大喜,更是在紧张面惊喜的不经意间,早已蓄势待发的双掌手指已是微微触动了一下。
我仆地的姿势,就是简单地趴在地上,双手向前。这样的姿势很有利于猛然间的跃身而起,更可随心所欲的攻防两策。
而我落地之处,正是一旁的草丛之中,而就是这样的低矮草丛,应该足以掩饰我此时的手指之动了。
我知道机会终于等来了,不过此时的我还是咬牙隐忍着不动,但自身深厚的内家真气更是运转全身,蓄势待发。
这个时候的我之所以还没有强行欺身迫进,还是因为对方的手枪还没有完全脱手。
虽然他的掌心已经脱离了枪柄,但如果在猝然间的反手回握,以他玄级的武道修为,再加刚才似乎轻描淡写间便已射伤了新郎却不伤筋动骨,应该是深谙此道的神枪手,那还是很有可能命中我的。
我不想冒这个险,同时也知道他心中所渴望的念头,更在赌他会很快地转交出手枪,而那位接手的面具人却因对方转手手枪的反向托出而略为不顺手接过。
换句话说,他在接手的时候,必然会有短暂的不适别扭,直到稍微的调整握枪姿势后,才可真正地握紧枪身进而虎视眈眈着他心思闪念的各方人事。
而那位儒雅面具人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