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身边还有着一位不知武道修为深浅的面具人,但凭我近身他身周的神识扫视,应该不是很强大,最强也不过黄级修为罢了,不足为虑。
也虽然他的身旁还有着另外的那三位黄级修为的面具人,但如果他们在猝不及防下而来不及联手对抗,应该可以瞬间逐个击破。
嗯?等等。我之所以会如此地自信满满可以傲足他们之间,并不是因为我现在已经突破到了玄级的修为,而是我本身之前的黄级巅峰境足可笑傲他们中的任何一人。
至于那位玄级修为的儒雅面具人,我并不看好他。据我一直以来的观察,此人的修为境界,多半是靠着药物或人为的其他助力手段而强行提升罢了,不似我长年累月洗髓锻骨般的上乘功法所累积而水到渠成。
再说,我虽然已经莫名其妙地提升到了玄级的修为,但其潜在的实力如何,我还是一无所知,怎可依赖凭仗?
这时,我突然又注意到了新郎的脸上表情变化,那是异常愤怒的涌现,只要是明眼人都可一目了然,我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而也许是他的如此表情,让那三位原本只是走到儒雅面具人同侧靠向村内身旁的面具人,自然而然地绕身在了他的左右两侧和身后的左侧。
因为有了另一位原先挟持姑娘面具人的身后右侧站立,所以此时的儒雅面具人成了四向环卫之势。
这或许是他们的近身护卫使然,也也许是天意使然,更也许是天道昭昭,但却给了我莫大的机会。因为此时的儒雅面具人与我之间的直线距离刚好被他身后左侧的那位面具人所遮挡。
也就是说,如果我突然袭身进前,那他也断然无法使用他手中的手枪而转向一击即中我!
对,就是这么回事。我可以肯定,经过快速而反复的神识瞄准锁定,真的天衣无缝,可以一试了。
但,这样的或许转瞬即逝的机会,却是还有着一个同等的掣肘顾虑,那就是他虽然无法一击即中我,但我也是无法瞬间近身夺解了他手中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