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谩骂了一声什么。
“好了,你们两个今天的表现很好,做为奖赏,这位姑娘就交给你们了,”儒雅面具人伸出左手在虚空中,虚拟地比划指点着那两位受新郎伤创的面具人的立身所在,“可以为所欲为了。”
“是,少、大哥……”那两位壮硕的面具人闻言顿时大喜过望,忙连声应和着。
只是,他们对儒雅面具人的一贯称谓却是一时难以伪装,由心而发之后的急忙改口,却是有点胆颤心惊地微低着头,双双来到那位挟持着姑娘的面具人面前。
也不再言语,只是心花怒放地一左一右抢过了那位不停挣扎的姑娘的双臂,几乎架空了她的娇躯,任由她双腿连踢带蹬,侧转身飞速地朝着隔离带的方向,大步流星般地而来。
刚才一路的进村之道,早已一目了然了所过之处的杂乱无章,毫无空间可言。
那此时村尾道路两侧的所堆杂物,更是极目远近地堆积如山,怎可行好那“巫山云雨”之事?
而最理想的地方,那就、也只有前方远山近岭下的草木之中了,那种地方、嘿嘿……
“你们要干什么?!救命啊……”那位姑娘似乎已经、完全明白了他们的意图而在竭力反抗挣扎着……
我已经没有再行注意到她一路被架行而来的无谓的抗争和无效的言语,因为就在那位儒雅面具人说出那位姑娘需要为撞见此间之事而付出代价时,我就暗呼了一声“不好!”
既然她要为此付出代价,那我呢?我可是一直都在亲临现场啊,其性质可就不止碰巧撞见了。不好,他们可能要杀人灭口?!
在当今文明的法制社会,还有如此的不法之事,更何况我只是恰逢其时撞见而已,竟然真的无法无天到了这样的地步?如果我真的这样去跟他们理论或争辩,那我可就是白痴了。
其中种种的心思闪念,已经由不得我再犹豫不决了,直接如此地单身进村而过,那是绝对不可能了。而转身田埂草径?哪还由得我考虑更多?
至于要不要受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