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剑眉玉面,双目炯炯有神,身姿体态隐透着一种世上芸芸众生所难以集具和模拟的高贵清雅气质——身轻体盈、镇定自若、宠辱不惊。
又是仔细地凝视了他一眼,实在看不出有何不妥之处,这样的人如果真是小人,那世间恐怕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君子了。
只是、如此,那他又在那里干什么?而且,还是整暇以待的那种,似乎以逸待劳多时了。
那如此可疑之人,是否也是对方之人虽尚待考究,但身为守护少爷和少夫人重责的自己,自然不能掉以轻心。
“我自幼便居住在此处,你说我熟不熟悉?”我一听对方的这话,便不由得笑了,“还有,你刚才所问的话……”
“对方自称是自幼便居住在此处?”望着对方仪表堂堂的非凡神蕴,与普通乡野草民的土里土气相比,谁人会相信此人的无稽之谈?中年西装汉子在神采灼灼地不停扫视对方的同时,也在心里忖思着。
“蹬蹬蹬……”就在双方的言语和闪念中,在中年西装汉子的身后村道处,由远而近着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言语!
很快,在我和那三位男女的诧异神色中,从村道上已经拆除坍塌民房的转角处,便接二连三地连挽带扶或趔趔趄趄地奔跑出了一些同样西装革履的年轻汉子。
另有一位最后的中年西装汉子在边后撤的同时,也在不停地扫望着身后的村道,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赵龙,你怎么……”他虽然亦步亦趋在众位西装汉子的身后,但依然炯炯有神的目光早已扫见了前方隔离带附近的情况。
在他的想象中,刚才他和众位兄弟大义凛然的舍生取义,完全可以、已经为少爷他们争取到了另外出村外逃的机会和时间,但现在看来实情并非如此。
前方挡道的那个人是谁,何时何故挡道,他一概不知,但或许可以肯定正是因为此人的出现而挡住了赵龙和少爷他们的去路。
可是,那个人是对方之人吗?如果是,那又以赵龙的身手,应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