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清醒了过来,只是刚刚醒转时,头脑还是有些昏沉,似乎条件反射间微微搐动了几下手指,才意识到自己曾经中毒的右手已经有了感觉,还好……真的吗?
微微连续轻启了几下似乎还有点沉重的眼皮,可以明显地看到有强烈的光线刺眼。
昏迷前的心念还在心头缠绕,不由自主地抬起右手察看了一番,只看见手臂上曾经的黑肿粗大已经消失不见了,只留下微乎其微的四个红色斑点,似乎还在见证着曾经的点点。
毒解了?什么时候的事?又是怎么解的?我忍不住用力摇了摇头,试图着自己更清醒些,但终究还是回忆不起什么。
我似乎很乏累,虽然还躺在草地上,但明显地感到了四肢的乏力。肚子也很不争气,正在恰逢其时地不停发出饥肠辘辘地“咕咕”叫唤声。
微微皱了下眉头,不由自主间扫了眼天色,阳光还是那样的明媚强烈,估计是午时时分了。心想可能是昨晚到现在再经一路的颠簸和折腾,都没有再进食过什么,难免会肚饿。
心思闪念间,我还是运转了一遍内家真气,感觉良好,一切畅通无阻,真的并无什么大碍或者有恙,我深深地呼了口气。
好在莫名其妙地解除了双头蛇的剧毒,总算有惊无险了。虽然近乎天方夜谭的九死一生,但终究是鬼门关上走了一遭,我暗自庆幸不已。
那条双头蛇呢?它游走了吗?光是心里想想,我又是感到了阵阵的毛骨悚然,总怕那条蛇还在我的身周流窜,那可是魂飞魄散的九死一生、不,十死无生之事。
我迅速地蜷缩身形,纵然四肢乏力也要飞快地翻身爬起,更是迅若闪电间一览无余了四周的一切。
还好,总算还是有惊无险,四周除了来之前的模糊印象的景象外,并未发现什么异常风吹草动的蛛丝马迹。
虽然还是有风在山野之间轻拂转过,也有引得花草树木的争相呼应,但我可以感觉到那只是风过林间之象罢了。
本已饥肠辘辘地四肢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