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
人群中,大半的警察面面相觑,对此显得一无所知。
一切都被中年男人看在眼里,他继续说道:“具体我也不方便多说,你们只需要清楚一点,他远比你们看上去的要危险的多。”
“你这说和没说有区别么?”
白溪宪不急不缓地拉上皮夹克的拉链,这才腾出功夫撇了中年人一眼。
“据我说知,南城精神康复中心是国家出资的公立医院。它对外而言是界内首屈一指的顶尖康复中心,对我们而言同样如此。”
“杀人狂、恋尸癖,这种无可救药的精神病无法被枪决,在法律上:精神病的犯病期间的所作所为,本人无需承担责任。”
“但为了防止再次复发,这种人都会接受强制治疗。接受治疗的人,虽然没有明言,但实际和终身监禁没什么分别。”
一边说,白溪宪一遍将手插进裤兜,在里面摸索着什么。再掏出是,手中多了一个有些年代感的四寸智能手机。
他自顾自忙乎着,周围人耐不住好奇,也凑了过来。
屏幕中,他打开了相册中的一张图片,那明显是张截图,上面不仅能看到手机的所剩电量,还能看到写有“南城新闻巷”的水印。
这是一张名单,一张逃犯的名单。上面写了五个名字,每个名字他们都记忆犹新。
旁边还有一行对重度精神病患的描述,简洁明了,通俗易懂。气氛有些压抑,不知为何,总有人不是回头去看南向的位置,他们看着他,怎么也看不出他与反社会人格能搭上边。
“够了!白溪宪!”
车门半敞开着,驾驶位上女人埋在阴影里的脸换换抬起,车外柔光灯的灯线照亮了她的半张侧脸。也许是有些不适,她眨了眨眼,眼圈却有些泛红。
“现场勘查到此为止,白溪宪,你一会儿带那名交警回署里录一下笔录。”
“好。”
白溪宪乖巧的应了一声,就像柔顺的小猫一样听从主人的命令。
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