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混乱的舌象，还有混乱的脸象...
并不是毫无章法。
恰恰相反！
如此复杂的舌象和脸像，在告诉纪尘一个线索。
乱！
杂！
什么原因，会导致这种情况呢？
纪尘脑海中一下便有了思路！
这就仿佛在做一道数学题。
当你代用了各种公式，做了无数条辅助线，冥思不得苦解之际。
忽然之间，想到某处便打开了思路！
只要顺着这条思路走下去，那么问题终将迎面而解。
这种杂、乱的征象，并不是说就毫无特点，反而说杂、乱就是其特点。
而造成这种征象的原因，纪尘的心中也有了一些判断。
那就是，
中毒了！
可惜直播不能把脉，否则以纪尘的水平，通过把脉再来结合望诊的征象，诊断中毒就要轻松许多。
可什么毒，能让老人呈现出这么一派的乱象呢？
纪尘想到了曾经古籍上看过的一则小故事。
相传龙国古代禹州，一个贫穷人家的小郎中看到药铺掌柜脸色不好，也是杂乱不堪，劝其好好诊治。
但是掌柜就是不听，第二天就一病不起，请了很多医生都没有办法。
束手无策时，掌柜请来了小郎中，小郎中号脉后开出单方：甘草200克，水煎服。
第二天，甘草250克，水煎服。第三天，甘草500克，水煎服。到了第四天，掌柜的病便好了。
后面小郎中解释道：药铺掌柜对每一味药都要亲口尝一下，品鉴一番，日久身染百药之毒，因此必须重用甘草解药毒才可以。
而从古到今，各家本草论证也皆有提出：炙甘草扶正解百毒，杀乌、附毒。
想到这儿，纪尘心中便有了个大概，于是继续问道。
“老人家，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或者说，最近有吃过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