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人收服。那样,我云军中便会增添一位猛将。”
听到赵柄的话,聂敢当先是微微点头,然后又疑惑道:“那人既然在云岭中落草,必定是桀骜不驯之辈,如何收服?”
赵柄微笑道:“他既然是以比武劫走的辎重,上将军再去寻他比武,他必不会拒绝。
到时,只需上将军与其打赌,若他输了,便要归附我云国,便可以了。”
聂敢当是个老将军,未算胜先算败,便又问:“要是某输了呢?”
赵柄闻言叹了声,道:“上将军之实力在融灵七阶中也算得上顶峰了吧?
若上将军都斗不过此人,岂不说明他有融灵八阶的实力?
如此,即便是我们发大军攻打其山寨,也未必能讨得了好,只能自认倒霉,再想其他办法谋取辎重了。”
聂敢当深吸口气,道:“某明白了。”
···
半日后。
飞天虎山寨外。
聂敢当拄着金丝大环刀,面色沉沉。
其身后则有一排军中壮士,正齐声高喊。
“某乃云国上将军聂敢当,匪首可敢出来一战?!”
这些壮士只喊了片刻,就有人从高高的寨墙上飞跃而下。
这人三十许的年纪,头发简单地扎在脑后,嘴唇周围及两腮都蓄着短须,英武之中透着一种沧桑感。
落地后,他一只手将长枪挽在腰后,斜指地面,看着聂敢当道:“聂老将军率云国寡弱之旅力抗雍、魏两国大军数年,廉某久仰大名。”
聂敢当道:“听闻你比武胜了我麾下几位将军,然后劫走了我们的辎重。
今日老夫便再与你比一场,若胜,那你便归还辎重,来我军中担任将领,可愿意?”
匪首闻言笑了笑,道:“能与聂老将军一战,是廉某的荣幸。
只不过,廉某此番劫取辎重是用来充作寨中数千人一年口粮的,若仅凭一场比武便归还,未免太过儿戏。
而且,廉某对投军没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