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所以孙笑寒对于滕惊宇众多弟子的称呼,都是叔叔。当然,也不是滕惊宇所有的弟子,都有这样的福气,毕竟算上吉方和孙静明,滕惊宇的入室弟子,只有九个,其他的都只算是记名弟子。
这白欧月坐到孙笑寒对面,此时文涛已经给白欧月端上来了一碗冰。白欧月看了看文涛,想说话,却没说出来。孙笑寒自然是明白三叔的意思,转头对文涛说:“文涛,你先去休息吧!我和三叔在这聊会,你就不用在这陪着了。”
文涛应了一声,就去休息了。看文涛离开,白欧月才说:“贤侄呀!我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身边伺候的,依旧是个男的呀!二哥也不说给你换一下。虽说这小书童从小与你长大,但毕竟没有女子心细。总这样,难免照顾不周呀!”
孙笑寒听白欧月这么一说,没明白什么意思,就说到:“文涛挺好的呀!没什么地方照顾不周的!三叔怎么突然说这个呀?”
白欧月见孙笑寒这么说,不只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就说到:“你说的也在理,可是有一节,这文涛毕竟是的男孩子,有很多事,他可是做不了的呀!再说了,书童,就应该做书童的事,毕竟也不是丫鬟婆子吗!”
孙笑寒一听说:“原来是三叔看我身边人少呀!这不打紧,有文涛就足够了,人多了我嫌乱。再说了,我这常常往外跑,人多了反而不方便。”
白欧月听孙笑寒这么一说,顿时没了说辞。这孙笑寒想的,和自己要表达的,完全是两个意思。所以白欧月也就不再说了,端起刨冰,大吃了起来。孙笑寒一看,调侃的说道:“三叔慢吃,这寒冬腊月,在毁了身子!”
白欧月白了孙笑寒一眼,没说话。孙笑寒一笑说:“三叔,刚才外公来信了。说是新春将至,叫您和我一起回滕家庄,一起过年。还有,说是五叔也来。您就别推辞了,人多了热闹呀!”
白欧月说:“你不是嫌人多了乱吗?我去干嘛?”
孙笑寒一笑说:“我是说在我身边的人,太多了我嫌乱,又没说家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