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虔诚当铺,街上早已灯火通明,也是人声鼎沸,一番闹腾景象。任天琪二人一人手捧首饰盒子,一人手头拎把砍刀,正身在大街中犹豫真不知这腿该迈向何方。习习夜风吹过,阵阵凉爽意。南子虽说心头并不赞成檀郎得那宝刀,但其贤惠大度的内在还是令其并未开口相阻;其对檀郎为其增添如此多首饰的心意很是满足,她也是一个懂得享受与感激的人,无论檀郎他想作什么的,她南子都是双手赞成的正如慕容大姐那般,又何必处处斤斤计较令自己过得不甚安宁的,作为女人最为主要的便是自己要过好眼下这属于自己的每时每刻的,她越发感到了任天琪身上那些令女人们着迷的长处:略有点腼腆,轻声细语,精心呵护,敢作敢为甚至于有点鲁莽。南子的少女心瞬间便为任天琪的举止所融化,本来其还有点吃慕容燕的醋,瞧不起红绣的,彷佛便是这半曰时间的单独拥有任天琪,她似乎是更为懂得了她二人,她感觉到三人已然是肝胆想照的好姐妹,至少三姐妹在对付任家堡里那些个姐妹时她们才是一体的。南子依偎在任天琪的身边,专注地瞧着任天琪。
任天琪怎能体会到南子此时的心思的,其瞧瞧左右,又低头瞧了一眼南子,笑道:“咱们这该去得何处的瞧着天时不早要不先去用点饭,再出来走走的””
南子微微一笑,道:“好是好,只是这手里捧着盒子总不免是有点过于显眼的了!”
任天琪一晃手中冷艳锯,笑道:“咱手里不是还有这东西的吗!”
文槐不知何时已到得身边,笑道:“瞧着爷与大小姐笑嘻嘻地站在此吹风,想必是掏得满意的小玩意儿了!”
南子一指怀里的盒子笑道:“可不,这可是化了庄上数千两银子买的!”
任天琪笑道:“区区小数不成意思,这是爷向贵庄暂支的,待爷回到扬州或是去得军中自会双倍奉还!槐叔,这把冷艳锯如今可是到了爷的手里了!”任天琪稍有得意道。
文槐闻言也是给吓了一跳,其瞪大了眼瞧着宝刀,眼中不免几分恐惧,其是知晓有关这把冷艳锯的种种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