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不易啊!能不走则最好是不走,小弟的意思是可否着眼于全力与宋军一斗!”
文达忠闻言一笑,也是无限凄凉,其摇摇头道:“难道大哥我就甘心如此灰溜溜撤回去吗可咱们此番面对的是嗜血如命的天下第一镇的精锐之师----徐州兵啊,咱们又岂能是他们的对手的!不妥,这举庄回撤肯定是要撤的,咱们作大事者当不拘小节!便也不用留恋那些个瓶瓶罐罐的东西,当搬的则搬,当扔的则扔,当埋的则埋,当送的则送!命没有了空留着钱财有啥用的还是等过了这个风头再说就是!”
老二文达孝迟缓道:“这么多的东西得有个详尽单子罗列出来才行,免得丢失了至关重要之物;这庄里庄外也得有所假象,需内紧外松尽量不引起外人注意才成!”
文达忠点点头,道:“老二说的是,这后撤之事就由你来坐镇,咱五兄弟里也就你一贯心思缜密。这庄里的金银珠宝得需先运,这庄里所有的铁器,兵器,铠甲,尤其是咱们产的铁砂绝不可留下一滴半点的;当然了还有庄里的孩子们也必须在一夜之内全部送走;至于这对外吗,一则封死水路与内九路,敞开外九路,多设岗哨,多布机关;一则就说庄里庆祝我七十大寿,庄里庄外要好好大庆五曰,将庄里凡是那些不可搬走的东西便尽量在两曰里卖掉换成银两带走!搬不走,买卖不掉的东西就全送给左右的汉人乡亲们吗,这多少也算得是咱们乾元庄的一点心意吧!”
文达孝点点头,道:“如此的还是担心汉人会知晓咱们的消息,毕竟咱庄里的汉人媳妇不少啊!”
文达忠一拍大腿,狠狠道:“顾不得那么多了,凡是家里有媳妇是汉人的一律全家看押进山;凡是不服从安排的一律就地处决!此事就由老四你去作吧,记住行动要快!”
老四文达武点点头。
有家丁进来呈上封信函。
文达忠阅完后一笑,摇摇头,叹口气道:“南子大人来书说要咱们暂缓撤退回山,要着手与宋军一搏;南子大人已经命族中一半带甲甲士与2000名部落勇士在污龙河对岸集聚等候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