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罢饭,众人拜谢过店家,出门信步走在登封城里。街上十分热闹,虽说八九月的天曰还是相当的热。众人一路游玩,不经意间,就发现了生死门黑衣铜面人时刻就在身后不远处,又发现了好多的江湖客亦一直尾随不掉的。任天琪摇摇头,笑笑。
众人在城里转了一圈,反正是无事,大伙就信步往城外走去。江湖群雄一路跟随。
走进了农舍田边,自是林木成荫,河流纵横,青山绿水,垂髫儿童,鸡鸣狗叫,一番清闲,自是不同于市镇的喧哗。任天琪带着大伙儿信步走着,一路说说笑笑。
路转,就见得前面道路之上,一木轮推车翻倒在路道中间,有一汉子,头戴斗笠,正坐在车把上,一脚落地,一脚翘搁在车上。瞧不清其人面目。那人无声坐在那里。
任天琪明显的感觉前面一阵杀气,不由得停下脚步,挥手叫住大家。
大伙住脚瞧去,就见那人一动不动坐在那儿。
天上乌云罩曰,天色亦一时暗淡下来。一阵风起,卷起漫天的灰烬。
众人皆侧头躲避风尘,但那人却仍旧是纹丝不动,坐在那儿。
任天琪已是感觉到那斗笠之下掩蔽的一双精目,慑人心智,手头的斑竹剑亦无故鸣响。任天琪一愣,随手一抽斑竹剑,剑光暗淡。任天琪收起剑,瞧了一下前面那人,一罢手,道:“我们回去,此处绝非久留之地,快走!”
众人转身退去。跟随的群雄赶紧让出条路来。
未走出半里路,就见前面又有三位带斗笠灰衣汉子并列在路中央,挡住去路。
任天琪抬头一怔,双眉已是皱起,俊脸上寒霜密布。斑竹剑已是横于身前。
任天琪一指旁边一小道,急道:“走小路,绕过去。”
众人加快了脚步,奔小路而来。
未走出半里,前面忽然一阵狗吠。狗叫之处,赫然出现六个人,四条狗。人是身形各异,高矮胖瘦,均黑色衣裤,劲装,三十岁左右;狗,均是半人高,吐拉着老长舌头,不住刨地的恶狗。
任天琪回头瞧去,身后群雄络绎不绝,人形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