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扬起漫天的灰尘,飞驰而来。路上行人纷纷抱头躲避,责骂声不断。
一点红怒道:“谁家的奴才,如此的横冲直撞!”
任天琪担心身后众女受惊吓,忙大声道:“天宝哥,拦下来人。”
天宝闻声,嘿嘿一笑,甩磴抽脚,一按马鞍,飞身离马,空中一个翻身落地,点地上前,一个扫荡腿,绊倒一马,双手一撑地,大喝一声,身飞起,斜肩撞飞一人,空中身形未见停顿,出左手拽住那人马缰空中一勒,双腿飞起鸳鸯连踢,又踢飞了二人。就见天宝双脚落地,双臂一挣,一声大喝,出双手迎着飞奔而来的马车前马匹的胸胯抓去。马夫是个四十岁不到的精壮汉子,眼瞧前面四位一眨眼的功夫全叫人给磕飞出去,心知不妙,忙起身抓缰勒马。那马给连惊带拽的,仰颈竖蹄,暴跳长嘶。
天宝一见马停,后面车子眼看就要不够稳当翻滚去,伸手抓住马鬃,晃身飞上马背,双腿一鹤立鸡群先踹飞了那车把式,双脚落车上下盘一沉,伸双手抓马缰猛往下一挫,一使千斤坠。就见那马挣扎着闷嘶几声,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边宫铭自是催马前出,手抡马鞭虚响一下骂道:“谁家的奴才,如此的没得王法,光天华曰,闹市街头竟敢纵马狂奔。你家主子是谁”
摔落在地的五个汉子已滚爬起来。
其中一人看似个头目,十分不服,晃肩抽刀就要扑向天宝。
宫铭手中鞭“啪”的一下劈头抽去,口中骂道:“狗东西,大将军的驾是你等敢惊的,还想动手打人!”
那人正给抽中脸去,一声残叫又给滚到道边去,半天没爬起来。
任天琪圈马上前,道:“何事需如此匆匆忙忙的,就不怕踩踏伤了路上行人”
宫铭扬鞭又要抽。
那车把式急道:“我等是广陵朱家寨的,因天将黑才急着赶路的。”
任天琪抬头瞧了一下那车子,是个精致的小车厢,原是供老弱妇幼所乘,心想车马如此的狂奔颠簸,其中必定是空无人,遂道:“广陵距与此尚有百里之遥,你等千万不可再贪一时之快。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