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道:“贤弟,是直扑泗州,还是先打下彭城,以免彭城守敌偷袭徐州”
任天琪摇摇头,悲凉笑道:“直取泗州城,确保河上大桥通道要紧!”
任天琪之意很明白,北上偷袭徐州只是乱敌心智,打击金兵信心,令金兵顾忌徐州兵欲再次北上燕京;回军南下保住全军后退大道,再一对一地一处一处决战才是此次出兵的根本方略,以胜利之师对气馁之敌,兵力虽并不见优,但也应无多大的劣势,权作是一次豪赌了,又何况三军作战在于精而不在于数众是否的,此时此刻又哪里还管得上徐州城里那几千军卒了。
大和尚点点头。
大军继续快速移动南下。
午后,大军已逼近泗州城。
完颜浩名刚拿定主意要全军回撤北上,已是来不及了,忙紧闭四门,上城督战。
大军包围了小小的泗州城后,任天琪留下韦应坤带四千虎卫军,五千马军兵,二千轻弓炮手围困泗州城,一边打造云梯准备攻城;暗自带五千蒙古军,五千马军,二千重弓炮手回身夹击淮河北岸欲抢夺过桥的那一万五千金兵,同时又命鹿谦持金虎符回扬州尽调所有马步军北上参于对宿州城附近数万精锐金兵的打击。
天未黑,大军已来到了淮河边。
淮河边双方已恶斗了三天,各是死伤无数,呈对峙状态。
任天琪引军南下,顿时改变了局面,徐州兵三面将金兵围了起来,将金兵堵在了淮河边。任天琪不明金兵绊马军的能耐,故并未立即命全军发起进攻,而是命五千弓炮手连同所有步军万箭齐发,万弹齐射,将金兵牢牢困死在河边。
金兵几番冲杀未果,死伤大半。待五千绊马军所剩不多,徐州兵大举进攻,将金兵消灭在了淮滩头。淮河边血流成河,河水血红,五曰不得见清。
任天琪又连夜带军牢牢围困了泗州城,围而不攻。
三天来的战场变化已是惊动了天下,徐州兵的骁勇善战更是令天下大赫。
今又见徐州兵欲起所有兵想与金国决战,本想伺机而动的临安闻讯则忙下令停止一切军事行动,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