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孔雀正在独自缠绵之中,自是没注意到。
任天琪一笑,道:“我先前在南方边陲曾中过毒蛊,为一高人搭救,早已不惧那毒蛊。只是几位大人与在下的属下可是否有救”
绿孔雀抬头微微一笑,如蛇般缠在任天琪身上,拿手轻摸任天琪双颊,喃喃道:“姐姐出马自是手到病除的,可弟弟当如何感谢姐姐的瞧这脸伤的刀疤,是愈发可爱的了!”
任天琪闻言一怔。
这可是自己平生第二次见有女子当面夸自己脸上的刀疤了,急道:“那年在泾河镇莫非亦是姐姐了”
绿孔雀娇笑道:“何止是在泾河镇,前年广陵大雪之夜,与弟弟同骑共乘,一齐逃命的,亦是姐姐我啊!”
任天琪万分惊骇。
绿孔雀笑了声,缓步上前,又缠上了任天琪。
任天琪心一横,淡淡一笑,道:“全听姐姐的就是!”
绿孔雀双手抱紧任天琪,胸襟紧贴,急促道:“弟弟说的可是真心话,就不后悔就不怕姐姐骗了你”
任天琪心一横,知自己是欠其太多了,笑笑,摇摇头。其眼角已是泪出。
绿孔雀岂能不见,其伏任天琪怀里端详任天琪良久,哽吟不已。
任天琪默默地站着,一动不动。
好久,绿孔雀才收泪,破涕为笑,擦擦脸,拉着任天琪的手进得屋去,来到了自个儿的房里。
里面自是装扮讲究。绿孔雀先请任天琪坐下,自个儿先去洗了把脸,补了点妆,才又在灯前坐下,眼观任天琪,微笑道:“弟弟不要紧张,姐姐定不会为难弟弟的。说心里话,自一打见面,我就喜爱上弟弟与你那位冬雪姑娘。姐姐人老珠黄,早已不再似当年春光无限。昨曰西门老东西叫人传话说是朝廷要抓我,叫我躲开,还算是有点情义。我见弟弟必然会前来就潜回来看看,盼能见你一眼。今见你在台上举止失常,又见几位大人竟然为西门老东西所使唤,大惊,忙回房一看,见少了几只虫虫,才明白是老东西对你等下了毒蛊的。”
任天琪的脸色较为转暖,微微点头。
绿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