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跪在道上,扬起一道灰尘,连连磕头,口中结结巴巴道:“英,英雄爷爷绕命。小的不知啥时冒,冒犯了英雄,还求英雄宽,宽恕饶过在下。”
马上小三一声冷哼,道:“小爷问你点事,照直说就是了,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如有半点差池,看我不抽死你!”说罢搂头又是一鞭子,虽未打着那人,那地上大汉也早就颤如寒蝉,双手抱头半躺地上,抖如筛糠。
宫铭道:“承德山庄知道吗如何去得承德山庄邱老爷子一家如何了”
地上那人闻听承德山庄四字吓得一屁股跌坐地上,脸上汗如雨下,铁青无色,瞧得宫铭手头晃荡的皮鞭,被逼无奈,吞吞吐吐道:“邱大爷一家两年前早就死光了。如今山庄就是座闹鬼的空宅,无人敢去得。”
宫铭道:“小爷自晓得的,不需你废话,就说如何可去得!”
那汉子伸头舔了下嘴唇,道:“英雄需回头三里不到,见得路边有棵百年白果树,右拐前出四五里,见得有处叉路口,但走右边有一座凉亭的一侧的大路,再往前去七八里见得有处红墙绿瓦的大院就到了。”
宫铭在马上大喝一声道:“给爷再说一遍,爷的耳朵不甚好!”
那人吓得又重说了一遍。宫铭见说得一点不差,哼了一声,自怀里摸出锭十两的银子,抛过去,在马上一拱手,踢马飞去。
那人愣在那,莫名其妙,瞧瞧地上的银子,再瞧瞧早已扬尘而去的小三背影,不知身在何处,仿佛置身梦里。
众人依言好不容易找到了承德山庄,就见得眼前一处破败不堪的大宅院,门前野草丛生,树木参差不齐,蜂碟翩翩起舞于其间,院门紧闭,门上碗粗的铜钉早已锈迹斑斑,所剩无几,承德山庄的匾牌亦早已掉落,不见了踪影;院中鸟语纷呈,草木参天,可见得一片荒无,想得原本此处亦是绿树葱葱,花香四散,人丁兴旺,不觉暗叹一声,那真是:
曰月如旧轻风过,树木尤存人已非。
唯见花香惊飞鸟,笑叹如何孰可为
任天琪于马上环顾四周,未见得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