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后便是郡主亦定拿此没法地,眼看自己这府中二奶奶身份是不再指望了,不觉暗自叹息。
任天琪看着眼前二女,亦是思绪万千,这郡主,四婢,扬州五师妹,个个眼前转换;身前这十几年点点滴滴又一一在目;又不知困身何处,眼下何时,家中诸人不知会急成啥样。
任天琪小声道:“爷思量对方不知出于何故,困我三人于此,又屡次将我三人赤裸裸放在一起,莫非是有叫我三人成夫妇事实之意。既出不出得去,留命不留命就得瞧咱自个儿的造化了。何姑娘和在下亦是天意如此,想必是我俩前世姻缘未尽,既已成夫妇之实,当以夫妇相待了。”
冬雪闻言,忙上前正要跪拜,虽说心下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爷已认下,便是郡主在此亦不得不面对现下,屈居为二了。
任天琪一伸手,拦住,扶起冬雪,对芷霞道:“但有几句话爷得先说在前头。家里已有爱妻数人,冬雪亦是其一,只是我等尚未完婚,故未有夫妇之事。何姑娘虽此事在先,但终不必比家中诸子,明媒正娶,定坐不得正室的!”
何姑娘当然听说过任家堡的富足,任天琪的英名,心下早有心仪,今见得苍天作缘,成如此美事,亦不作多想,遂上前跪二人面前,发誓道:“奴家全凭听相公作主,只要不弃奴家于不顾就是。奴家自不敢和家中诸位姐姐争份。望姐姐作证,如有异心,天地不容!”
冬雪见无法阻挡,只好如此,出手扶起何姑娘。
任天琪脸带惆怅,笑道:“缘分虽有,却不知是否会天长地久啊!”
何姑娘笑而未语,脸上一扫方才的郁闷,已是满面春风,眼神温柔是水,典型的少女怀春情怀。何姑娘年少,初经人世,只知爱恋甜蜜,却自是不识生命之艰辛;或许,是其心态宽阔使然。
冬雪笑道:“如两相情意在,又何争朝朝暮暮!”笑容有丝僵硬。
任天琪点点头,笑道:“就是,既来之则安之,就不必理会外面之事,听天由命吧!”
三人聊起何姑娘家况,晓得何姑娘在家为老小,上面有以个二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