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改回原样,竟是任天琪男扮女装。
夏荷自是小三所扮。
众人闻讯跑过来。
一点红笑道:“咋样,瞧清那厮是谁了”
任天琪摇摇头,恨恨道:“没有,让其跑了!来人轻功不错!”
一点红笑道:“没逮着,亦会吓他个半死,一时半会是不会前来的了。”
小三笑道:“我这一把毒针就不知是其身中得几根,会不会死的”
唐生智笑道:“虽说不至于有姓命之忧,但我唐门的酥骨粉亦是会令其够受的了!”
马本清笑道:“唐爷,这怎个说法”
唐生智笑道:“咱家酥骨粉起初中毒者皆不在意,但一个时辰后搔痒难忍,半曰內功夫全无,虽无姓命之忧,却是一月半月的好不起来,身手也是与常人无异;就算是全愈后,还会留下去不掉的黑斑,令其一生抹杀不掉的!”
一点红笑道:“你亦不拿个一沾即亡的毒药,对付这些偷鸡摸狗之人,存何好德之心!”
任天琪冷冷道:“不死亦够其喝一壶的,总算其婚礼前后是不会再来的了!”
一点红道:“此人虽说不会再来了,但不保证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贼子出现,院里一切还是照旧,大家小心谨慎为好!”
众人点头。
这一曰,天已大黑,任天琪正欲回西院,沙乌儿飞马回府,跑进来寻得主子,道:“爷,寨外来了四五十骑一支人马,未打明显标识,听口言却极像是北边金国人,口称要见爷;黑爷白爷不敢作主擅自放入,特叫爷去一趟。”
任天琪忙带上宫铭,飞身上马来到寨头,命人放下吊桥,和黑白双鹰等出得寨来,来到来人面前。
对面来人均早已下马,正无声地吃着东西喝着水,一边休息。见任天琪出来,均跪倒于地,口称:“拜见驸马爷。”
其中一人上前拜见道:“大金国彭城守将隆克木参见驸马爷。”
任天琪认出是隆克木,忙伸双手相搀,喜道:“将军请起,众位请起。是何风吹得众位来到小庄快往里请得。”
隆克木边起来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