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归》弹毕,四女齐叫好。
一点红笑道:“吾这任贤弟昔曰人称玉笛客,造诣是自不在吾之下的。”
素月笑道:“正巧楼上敏姐姐的玉笛还在吾房中,这就叫人取来,还望任大爷肯赏光的。”
任天琪一点头,心想既来之则安之,何况对方均是水一般的人儿,想来拒绝是不可能的了。
不大一会丫头回来递上一支通体绿色的玉笛,任天琪仔细一打量,不觉想起七年来酸甜苦辣,想起大伯传授的那曲《落魂坡》来,遂横笛闭目吹奏起,不觉情到深处泪垂落下。
一曲吹罢,众人皆低头不语,几姑娘频频拭泪。房间里一片沉寂。
闻听身后门外一人声起:“好一曲《落魂坡》!让老身瞧瞧,是何人能吹得如此的悲壮”
任天琪闻听大惊,此处竟有人识得《落魂坡》。
四女抬头见来人,忙起身见礼。
任天琪抬头望去,见门口立有一老一少两女。长者四十岁上下,一身黄衣,面容娇秀;少女一身绿裙,丰满庄重,不满二十。
任天琪知晓眼前这位夫人定是任家堡的一位故人,亦忙起身见礼,道:“见过夫人,在下献丑了。”
来人步入房间,自有丫头搬过椅子,倒上茶。
那夫人坐定,仔仔细细打量任天琪,问道:“何人教得公子此曲《落魂坡》”
任天琪道:“在下大伯。”
“公子府上哪里今年贵庚”
“广陵任家堡,在下今年一十九岁。”任天琪道。
老夫人朝一丫头摆手道:“去通告胖嫂一声,准备些上等的酒菜,让这几位大爷用了饭再回去。”
那丫头飞跑出去。
任天琪四人本就拘谨,现下事情有变就更为迥迫,不知如何是好。
红秀拿起任天琪所写诗词,上前递给那后来的少女,笑道:“敏姐姐,请看任爷草写的一稿,还望姐姐斧正。”红秀自抬头深情瞧了一眼任天琪。
那女子接过一览,鼻中一哼,轻蔑道:“这是人家写给你的,关吾何事!”低头看完,又瞟了任天琪一眼,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