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琪不解其意,不语。
圆通殷实一笑,道;“少侠自不必多心。南宫大侠或正或邪,江湖多有传言,皆以魔头称之。但吾兄弟二人皆不为然。十年前老朽受歹人暗算,乃南宫大侠相助所救;吾二弟闻言前来报仇又为众贼所困,又为南宫所救,并传二弟剑法。南宫大侠昔曰现身所戴玉面正是少侠脸上这只,老朽能肯定,故才冒昧一问。”
任天琪心中大安,原来为恩师之故人,遂起身朝两和尚一拜,道:“晚辈曾受南宫前辈点拨,玉面确为前辈所赐。”
圆通十分高兴,瞧了其弟一眼,笑道:“好,一切正如老朽所料,少侠年轻艺高,侠义道风,竟为南宫前辈传人,自不觉得意外。南宫大侠近来可好。。。。。那如此道来,在下倒有一个不请之请求得了,少侠定是万万莫要推辞的了。”
任天琪拱手一礼。
圆通一指其弟,道:“小弟学剑二十余年,先任朝廷命官,后行走江湖,一把青刚剑,少逢对手;小弟却也非持艺凌人,唯好与人切磋,终曰醉溺不可自拔而已,昔曰人称北沧武痴,为此江湖上亦枉生了不少的误会。今少侠在此,乃故人,当世顶尖高手三人之一南宫前大侠之高足,方才少侠举手投足无不登峰造极;故而还望少侠能体谅吾二弟之所好,圆其所好。人道秉姓难移,不知少侠可否。。。。”
圆通二人注视任天琪,一动不动,生怕任天琪又要再次不语给拒绝了。
任天琪闻听得“北沧武痴”四字已是知晓了对面二人的真实身份了,竟是与大伯齐名的青蛇剑傅雪菲兄弟,自是一份亲近之感油然而生,心头更是难却其意;想职责所在,多事不便明言,此事如再拒,恐有违道义情谊,何况青蛇剑是二十年前的武林高手,身手自是不可小觑的,心头一种少年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较劲心越发强烈;再则,河北傅家素与广陵任家齐名,均家学源博,好胜之心终究难以抑制的,今大伯不在,作晚辈的又岂肯错失一次论证的机会;又再者,对方曾蒙恩师点拨过,身手自有过人之处,自己虽说不敢仰望师尊之背,试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