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威廉很早就床上起来了。
被波波莎每天同一个时间舔醒,连续舔了八年……他都形成生物钟了。
反正最近是到点就醒,他还没有调整过来时差。
他一抬头……好家伙,室友居然已经起来。
这太不科学,也不魔法了。
要知道,经过五年学校生涯,他们都变成老油条了。
平时第一节课,也是看情况逃课。碰到麦格教授的课,都能上课前十五分钟起来,恰着准点,从容走进教室。
甚至还能解决掉早饭问题。
布拉利德坐在床边,红着眼道:“太紧张了,我昨晚就没怎么睡着。”
“我也是,我害怕睡过,一夜醒来好几次。”钱伯斯痛苦地说。
“我中间梦见弗利维教授,带着傲罗来考场了,他说我带小抄,要送我进阿兹卡班。”
“……”
“我是想早点起来,再复习一下。毕竟临阵磨杖,不粗也尖嘛。”马科斯揪着头发。
他突然尖叫起来。
“啊……我掉头发了!完了,我要秃了吗!我才刚刚过了十六岁生日!”
有时候,一个人的崩溃,往往只在一瞬间。
威廉丢过去几瓶振奋药剂,说道:“都喝一点,会精神好很多的,起码考试时不会困。”
五人走了出去,来到礼堂……礼堂更已经坐着很多五年级和七年级的学生。
七年级的学生还好,他们经历过OWL考试,早就身经百战了。
但五年级的学生,则无比的紧张,几乎没有人多说些什么。
秋正低声练习咒语,餐桌上的盐瓶在她面前抽搐着;
玛丽埃塔飞快地复习《中级魔药》,看得眼神都显得有点迷糊了。
芙蓉也在,她手里捧着一本威廉的古代魔文笔记。
眼看威廉来了就丢给了他,让他帮忙提问可能的考点。
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也要在霍格沃茨参加考试。
此时也是在着急等待。
“那个是主考官吗?”芙蓉突然说道。
威廉朝礼堂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