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又为什么多此一举的将棺材锁死打不开呢而且,棺材与盖子的连接处好像还沾了东西,似乎是,这恶作剧未免也太下本了”服部蹲在棺材前,发出疑问的同时,呼叫了大泷警官,“大泷叔,保险起见,麻烦你找根棉签,将这液提取一点,然后去附近的警局,请他们帮忙分析一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所以,这位寅仓家主平时很喜欢恶作剧吗”星野空好奇的问道。
管家古贺陆重走了进来,肃然道“不,老爷是个严肃的人,是不会搞恶作剧这种事的,当然,硬要说他最近的奇怪行为也是恶作剧的话,我觉得很勉强,因为他的那些行为,不像是要吓唬人,而是自然而然的条件反射”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啊”小兰被这一家子在吸与恶作剧之间反复横跳,搞得有些心力交瘁。
“好讨厌的感觉啊哪有人在公布遗产分配前搞恶作剧的,简直就像是不想公布一样”和叶一脸的委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和叶的话一说出,寅仓家能分到遗产的几个人,都变了脸色。
“咳咳,大哥或许是为了活跃气氛,我们等他出来吧。”寅仓麻信强颜欢笑的说道。
只是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出来。这期间,大泷警官带着采集到的液样本离开了,而大叔因为烟瘾犯了,却没烟,所以也跟着一块去了。
“根本没来啊”寅仓瑠莉颇为不耐的说道。
“既然如此的话,要不我们先把照片拍了吧”寅仓守与一把搂住自己的男友羽川条平,有些撒娇的说道。
一个六十的妇人对一个三十不到的青年撒娇,对此,服部不忍直视,扭头对星野空低声说道“我的眼睛”
“连你这样见过大场面的人都觉得辣眼睛,那么一个小白脸为什么喜欢这种调调呢我觉得他有问题,你怎么看,服部”星野空回道。
服部翻了个白眼,吐槽道“这还用看,他就是冲着富婆去的,那个富婆不是马上就要继承一笔遗产吗。”
“嘿嘿,直接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