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京都方面,对事件过程的陈述,在一开始和法国人差不多,一直到有栖川宮幟仁親王通过时,法国人不避让下马行礼这里,开始出现分歧。
按他们的说法是法国人嘲笑有栖川宮幟仁親王一行,因语言不通,具体嘲笑的是什么,不得而知。于是家臣饭田忠彦上前呵斥法国人,让法国人赶紧闭嘴,好好地让道。
结果法国人不知死活,居然策马向有栖川宮幟仁親王冲去,试图谋害或者威胁有栖川宮幟仁親王。见此情形,左右的侍从等人,纷纷上前,将此大胆狂徒击毙。
剩下的三名法国人,自知理亏,抛下同伴,直接跑路。而我有栖川宮幟仁親王心怀大度,并未追究剩下三人的罪责,放了他们一条活路,仅此而已。
好家伙,这事件没法定性了!
“可有其他在场人等之口供?”忠右卫门皱了皱眉,并不能直接判断出到底哪一边有错。
“正在解来江户的途中。”一旁的松平齐宣面色也不好,刚刚他和井伊直弼去见德川家定,德川家定显然生气了。
“……”忠右卫门一时无语。
事情肯定需要当事人出面,好好地辩一辩,才能够说清楚。但是那名法国人已经死了,这就是死无对证。而另一面的有栖川宮幟仁親王,怎么可能轻易被传唤到江户来,接受幕府老中们的质询。
最后保不齐就是一帮小喽啰,来回辨理,那能判得明白就有鬼了。朝廷方面还询问幕府为什么还不攘夷,法国人又要求严惩凶手,并作出赔偿。
坐在上首的井伊直弼,面色沉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只是看他那个脸,就已经很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