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快点!”
王虎开口,连同纺织厂的几个安保,把还没来得及穿衣的鹿子霖,连带着这王寡妇都齐齐的,趁着夜色绑在了白鹿村的戏台上。
俗话说得好,捉贼捉赃,捉奸捉双。
最后,王虎亲手把一块写着“我是牲口”的木牌挂在鹿子霖的脖子上,干脆利落的离开。
第二天天亮。
一大早就有早起的村民看到了戏台上的场面。然后就一路小跑的在村里吆喝起来。
很快,听见动静的乡里乡亲都抱着看乐子的心态出来瞧。
不出一会儿戏台上已经聚集了许多白鹿村大大小小看热闹的男女老少。
“呦,那不是乡约吗?咋连衣服都不穿,像什么样子。”
“可不是嘛,你看这不是咱村的王寡妇吗?怎么也卷着被子绑在戏台上嘞?”
“这还用说吗,你们看见那木牌上写的字哩。咱们这位鹿乡约,昨晚上怕是是敲了寡妇家门。跟着王寡妇乱搞哩。”
村里读过几年书,识字的人。对大家伙解释道。
“天哪,真是羞死个人。”
“平日没看出来乡约咋是这种人,这鹿家的脸,这下可是丢尽了。”
戏台下叽叽喳喳的议论之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白嘉轩脸色阴沉,走到戏台上招呼人拿来一桶凉水,直接就往鹿子霖的脸上泼了过来。
“哎哟,谁呀,这么冰的水想冻死我呀!”
鹿子霖被王虎打晕过去,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忽然被这一盆凉水浇在脑袋上,只感觉到脑袋昏昏胀胀有些疼,不多时就很快恢复清醒,睁开眼睛一看,眼前众多乡里乡亲的脸上都是讥笑,不屑的表情。
耳边传来的都是众人嘲讽辱骂的嘈杂声音。
鹿子霖只觉一阵头晕眼花,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干脆死了算了。
又看到白嘉轩站在自己身旁,他想死的心简直都有了。
如果说让乡亲们看笑话,他的心凉了半截,那么让白嘉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