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一点,惊慌失措,扑倒于地。
莫老爷伏棺痛哭:我苦命的儿啊。
欧阳正也已下马,似相信了鬼神之说,轻声问莫老爷道:“莫老爷受惊,令郎可有书童?公子死后可有相随”?
“有随从两人,一为大伴另有一个书童。事发之后,小老儿方寸大乱,未曾寻找。此二人也至今未归”。
“看来莫老爷很是喜爱这个儿子,当朝显贵之子也不过如此。”欧阳正心中笑道,口中却称,莫老爷“节哀节哀”,莫老爷忙道:“不敢不敢,小人老来得子,故而如此。”
欧阳正又一本正经地说道:“令郎若溺水而亡,随从自然会去报信,可如今不见随从,此二人也定不敢逃跑,我恐令郎非溺水而亡。”莫老爷大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按我朝律法,主人若是意外死亡,查明事实,随从仆人可免死,可若随从逃窜,便是死罪,我料定此二人定然知道”,“今二人至今未归,恐是也已遇害,莫老爷可派人寻找随从,我即传县令带衙役前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至于莫公子尸首,我也定会查清楚,给莫老爷一个交代”。莫老爷应道:是。
赵行之在众人问话答话之时,已将新娘棺木重新合盖。厉声说道:“此间有大冤情,尸体暂不下葬,今夜天色已晚,烦请众位将棺材抬回府中,待来日查明死因,还死者公道,再行下葬之礼。”说罢,转身对着新娘棺木行了一礼:“在下失礼,望乞见谅”。
众人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抬起那棺材,只觉得来时轻巧的棺材此刻却有千斤重,众人颤颤巍巍地沿着来时的路又将棺材抬回了刘不俗家中。
待众人走后,欧阳正和赵行之私下探讨了起来。
欧阳正问道:“适才行之兄向我使眼色,此女莫非不是正常死亡?”
赵行之走向欧阳正,“此时不过初春,又在山中,气温于寒冬无异,而尸体不过三天,却如此恶臭。若依刘不俗之言,此女若死于刀剑拳掌之下,定不会有如此气味。我断定响马杀此女定不肯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