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到此有何意图,还是得加以防备才好。”
爹爹脸色逐渐凝重,双眉紧蹙,思付了一阵问道:“呼衍浩这支队伍有多少人?兵力如何?”
“最多不过百人,今天遇到的正是呼衍浩自己带着亲兵,算是武艺精干,约摸二十来人,个个武功不俗,我跟他们对战十几个回合,身上也无护甲,还有重任,才趁机逃跑,如果他落单,不是我的对手。”窦昂道。
爹爹点点头,算是了解了情况,没有想像中严重,半松了口气又叹气:“羌族带头叛乱的羌王迷吾给张纡诱降后,于加盟桌上毒酒毒杀,还毒杀部众八百余人。张纡一面斩下迷吾的头颅,一面派兵追杀羌民,又杀死数千人,迷吾的儿子迷唐带着余下数百人逃脱,现扎居榆谷,近来正频频与其他部落联盟结好,企图壮大力量进攻我军,虽知他不成气候,也不可不防,我还在思量怎么招降他,就是张太守做绝了,失信于人,手段还卑鄙至极,令人作呕,之所以我没用兵,就是心中觉得有愧,想假于时日,慢慢感化他,近日有探子来报,发现一支从北边来的商人队伍进入榆谷,还未摸清是何来头,看来正是你所说的匈奴散部,待我摸清底细,再作定夺。
上月我放过羌王迷吾的弟弟号父一命,这人算一条汉子,已有归顺之意,等我与他说明利弊,让他去说服迷唐,毕竟是自己的亲叔父,招降会更有胜算。我也不想看到生灵涂炭,如果最终招降不了,他还执迷不悟就只能用武力了。”
“邓世伯仁义,小侄受教。”窦昂连连拱手致礼。又转头向我道:“阿满妹妹还是少出去玩,这一支队伍最近盘恒在城外,应还有所企图,别落入他们之手,倒成了要挟世伯的掣肘。”
“我知道了。”明知他说的有理,我也不服气横了他一眼。“不过我好奇你怎么判断出我对你无害,还敢出手相帮?”他不在乎我那一眼还继续道。
“你说话的口音就是洛阳的啊,那有头上的古玉卷云三梁冠,腰带那个花纹和宽度,没有六品以上品阶不能佩戴,另外,你腰带还绣有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