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董建仁感觉自己心底的某根弦好似被扯了起来。
自己现在摆脱这个狭小的房间,依靠别墅宽大的空间和偌大的院子,完全有机会撑到八点,但是,但是...
“我但是尼玛啊!”
董建仁直接折返身子向着屋里冲来,手中高举着自己此前带来的无根之水。
“孙子!看硫酸!”
说着就将手中瓶子里的液体抛向西装男的面颊。
听到董建仁高呼硫酸,西装男也是心头一紧,赶忙撒开击打白衣女孩的手,将手臂死死的挡在面前。
董建仁也趁机一把将白衣女孩拉到身边。
闻着弥漫全身的尿骚味,西装男知道自己被耍了,暴喝一声就抡起斧子劈向自己。
就在斧子即将落在自己身上时,西装男的身子突然僵在原地。
不知道原因的西装男赶紧四下望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西装男看不到,不代表董建仁什么也看不到。
只见刚才在隔间内险些将自己勒死的鬼头,此时正用那沾满血迹和冰屑的头发牢牢的将西装男双臂捆住。
顺着目光看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董建仁只觉得原本看向自己怨毒的眼神,在看到自己护着白衣女孩时竟然涌现出一抹柔软。
就在董建仁以为自己要得救的时候,西装男身上冒出一股只有自己能看到的黑色的烟气。
紧紧用头发缠绕西装男的女鬼直接爆发出一声哀鸣,软软的跌落在地上。
西装男对此毫无所觉,只当自己刚才闪了一下腰。
于是再次拎着斧子准备将眼前的这个泼了自己一身尿的小老鼠劈死。
看着西装男再次袭来,董建仁想拉着再次被打昏的白衣女孩逃离,但是却无论如何都拽不起来。
董建仁现在不是不能丢下白衣女孩独自一人逃跑,但是来自心底的那丝大男子主义,驱使着他怎么也迈不开腿。
“啊!”
像是在为自己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