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连通天教主都是如此，更何况是其他二清。
老子罕见面色变化，从淡薄无为的状态之中打破。
注视着那连他都没办法完全看清的天道演化，心中浮现一抹讶异。
不久前还在鄙夷楚玄的原始看着这一幕，更是色变，满脸的震惊。
看着这洪荒宇宙演化气象，甚至连他们这些圣人的目光都隔绝了。
你跟我说这是人仙？
而且最重要的是。
“真的是先天跟脚，这怎么可能，竟然会存在这么弱的先天生灵！”
“但如果真的只是天道一线生机的话，那么如此气象又算什么呢？”
原始心神震动摇曳。
以他的眼界自然看的出来，这根本不是什么障眼法，也并非是通天教主的提前准备。
这等几乎模拟出洪荒，练出一座洪荒天道的手段，能够轻易传授给一尊人仙的话。
那他们这些圣人也根本没必要开门收徒了，直接灌顶不就好了。
而这也就是说，这一切竟然都是眼前这尊无比弱小，不该存在的先天生灵自行领悟出来的。
甚至...
原始还能看到，对方的身上每时每刻的法理还在增多，有些竟然跟此刻自己身上浮现出来的一模一样。
圣人境界，已经几如天道功果，每时每刻都会演化大道万象，就像大道本尊一般，大道无形，千变万化。
而这也就是说。
对方竟然每时每刻都在领悟自己身上的大道法则，甚至还能够化为己用。
而且还并非只领悟自己身上的。
他还看到了自家大兄的法理，还有这三弟通天的法理。
乃至一统相合，演化天道。
就连楚玄都能够窥探到三清本该是合道的最好人选，三清他们常年居于一处，又怎么可能不清楚。
只是终究是慢了鸿钧道祖一步，一步慢步步慢，才只能落于之后。
可他们越是清楚，才越是明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