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君不寒我不寒。
双方施礼客套过后,墨升作为主人,自然要请客人入室,虽然自己的内室比起庭院只是多了一个顶,但礼数还是不能失的。
于是三人依次迈步走进了茅屋,借着灯光,墨升看着这位二夫人。
普通官家妇人装束,外披一件裹身棉袍大氅,头发乌黑,梳着也是普通的妇人发髻,并无多少珠钗点缀,眉眼相貌尚佳,瘦脸盘,看着三四十岁,虽然不如很多官家妇人一般富态贵气,却也身姿铿锵,大方得体,举止温婉。墨升找个借口,便将张巡引到了院外,两个人借着雪地,开始比划交谈起来。
这位二夫人进了那个所谓的内室,她看着桌上已经结冰坚硬的吃食,只用一眼,就将这里的状况看得七七八八,一来是多年处理家务事养成的老练眼光,更多的是墨升这个住所实在太干净了,干净到就连耗子都藏不住,毕竟这么破的窝,耗子来了也得哭着回去。
二夫人麻利的将怀里的暖袍放到地上,至于一开始还格外注意整齐的暖袍,此刻哪里还计较的上得体不得体,腾出了手后的二夫人将桌上的酒菜收拾好,重新装回张巡来时所提的漆器食盒,虽然知道酒壶中已经没酒了,可还是习惯性的摇摇,果然空空如也,两个人已经把二斤有余的酒喝进了肚子。腾出了桌子,二夫人将暖袍重新抱起,放到桌上,四下打量了一会,便走到墙角,将破马槽周边的干草收拢整齐,抱到两人对坐的地上,来来回回,将那些干草收拢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堆到两人要坐的位置,整个屋子除了两人屁股下面要坐的,其他地方竟然一根凌乱的干草也不见。
拢好了干草后,二夫人还特意把自己男人这边草堆压压平整,用自己的双手感触着哪块高哪块低,匀和合适后,她将桌上的羊毛毡毯取出铺在干草上,左拉右拽,尽量弄到舒适柔软。铺好了这边,二夫人又想了想,把那件原本准备给张巡盖腿的狐裘衣,铺到了墨升这边的干草堆上,同样收整妥当后,剩下的那件长襟暖袍该如何分配却犯了难。
本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