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四合院里人声喧哗,各自忙忙碌碌。
王爱国正在水槽洗脸刷牙,冷不防一个大嗓门响了起来:
“嘿,爷们,忙着呢?”
他转头一看,呵,原来是傻柱这个傻大个。
如果说四合院里勉强还有一个算是好人的话,那王爱国觉得,非他眼前这位傻大个莫属了。
傻柱除了在秦淮茹面前没有理智以外,其余时候都还算是不错的了,为人讲义气,也乐意帮其他人的忙。
因此王爱国想了一想,也笑着打了声招呼:
“柱子哥,早。”
他如今才十八岁,傻柱都快三十了,因此喊声哥也不吃亏。
傻柱一听他这招呼,顿时眼前一亮,心中很是欢喜。
从来大伙儿都是直接喊他傻柱子,基本没人正儿八经叫他一声柱子哥的,哪怕是棒梗和槐花几个小孩,偶尔也只会喊一声傻叔。
在轧钢厂食堂里,他虽说是个大厨,手艺也不错,但没啥地位,再加上他整天乐呵呵的没啥心眼,谁都喊他傻柱。
因此骤然听到王爱国喊了他一声柱子哥,傻柱顿时乐坏了。
“哎,早,兄弟,早,”他乐呵呵的凑了过来:
“洗漱着呢?这是要出门哇。”
王爱国笑了笑,没出声,打个招呼你这么激动干啥……
傻柱却是个自来熟,他见王爱国没接话茬,干脆压低了声音问道:
“哎,兄弟,听说昨儿个,你拿枪把中院的贾大妈给崩啦?”
王爱国瞅了他一眼,端起脸盆准备回屋:
“鸟枪而已。”
“再说也没打着人,就是吓唬吓唬她。”
傻柱闻言,顿时一拍大腿,激动的说道:
“哎呦,可不是嘛,兄弟你是这个!”
他冲着王爱国比了比大拇指,挤眉弄眼:
“那老太婆总是耍无赖,还撒泼,就得有人来治治她!”
“你瞧瞧,你屋子北边这一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