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照我看,胜过武道学府许多讲郎、教谕,我手底下有一批人,武艺稀松,不成气候。想劳烦小阎师傅帮忙调教,不知可否?”
“阎某才疏学浅,万万不敢误了衙门事。”
“还请车都头另寻高明。”
阎闯再拒。
帮‘镇武司’培养‘朝廷鹰犬’?
那跟直接加入‘镇武司’也没什么区别。
不干不干!
接连被拒,车铮早有预料,不恼不怒,他笑吟吟,语气和善:“方才两桩勉强算是公事,小阎师傅的顾虑,车某也清楚。不过,接下来这桩,是私事,还请小阎师傅给点薄面。”
“车都头言重。”
阎闯看向车铮。
车铮看看阎闯,又看看一旁钟慧,苦笑道:“说出来也不怕二位笑话,车某有一独子,幼年失母,素来少管,与我疏远。他一心求武,却不愿随我修习,也不愿听我安排进入武道学府,不愿走新派的门路,整日去寻武馆、门派,想要拜师。可他愚钝,门派不收,武馆难教,蹉跎数年,一无所成。我虽气,却也愧疚。”
说到这里,不论是阎闯,亦或是钟慧,其实都已经明白车铮的意思。
钟慧不多事,不出声。
阎闯不搭话,不主动。
车铮只得继续道:“小阎师傅教徒的本事是一等一的,‘进修馆’的口碑极好,人品更是没话说。我想着,能不能让小儿拜入小阎师傅门下?”
父爱很感人,但阎闯拒绝:“抱歉,阎某暂时没有收徒的打算。”
……
目送车铮三人离去后,钟慧看向阎闯:“阎师傅这是不想跟‘镇武司’有一丁点瓜葛?这车铮的名号,我曾听过,他不是广陵人,而是慈州人士,修习‘董派刀法’,早些年,江湖人称‘百步飞花’,实力了得,背景深厚。阎师傅要是肯收下他的独子,今后定能多条路子。”
这是好事。
“我这人怕麻烦,收徒、教徒,只想随心所欲,车都头的独子,那是心尖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