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最后却只是摇了摇头。
“我得去找你父亲聊聊才行。”他背转身嘟囔着走了。
自那天以后,沈先生来我家的次数也变得频繁了起来,从以前的几天来一次变得几乎每天都来,私塾没有课业的时候,他更是一大早就会过来。
我也会抓住一切的时间思想、练习、领悟各种剑诀,几乎时时刻刻都剑不离身,除了洗澡时候,连睡觉我都要握着剑或抱着剑。
十二岁时,沈先生已经觉得他无法再教我。因此他请了一个老人家来看我练剑。
燕老,一个满脸皱纹如刻刀的老人家。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老头,皮肤带着岁月与往事煎熬成的黑黄,看起来瘦瘦弱弱的,还有些驼背,七老八十快入土的样子,但却让我直觉到一种隐隐的心悸。
这种心悸感就像我三岁时发烧,半夜噩梦突然醒来入眼的却是一片深沉冰冷无边无际的黑暗。
燕老看完我练剑,说道:“剑心纯粹,自成世界。小越,你这徒弟天赋勉强还行,我就将就着带一阵吧。”
于是,燕老就成了我事实上的第二个师傅。
沈先生没有告诉我燕老的全名,也没有告诉我他的其他信息,只是跟我说让我尊敬燕老,仔细听他教导。
沈先生说,燕老的剑法远远在他之上。
燕老的剑法确实远远在沈先生之上,更准确的说,燕老的剑法如同无价黄金,沈先生的剑法只是青铜之类,而我自己构想的剑法应该是一堆石头。
虽然燕老说我寻思的剑法是一坨粑粑,但我觉得至少还是一堆石头,而且也许有一天我还能够从中砸出无价之玉来。
但我打不过燕老,所以我没反驳。
确切的说,我也打不过沈先生,但是沈先生打趴我也得百来招,而燕老只用了一招。
于是燕老变成了燕师,我乖乖在燕师座下聆教了三年。
燕师教了我许多沈先生没有教我的东西,包括但不限于隐息术、追踪术、御风诀、擒拿知识、孙子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