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是一拳撂倒一个。
陈泽那更是没手下留情,抄起棍子在后面就是一阵狠抽,打得一群人哭爹喊娘,抱头鼠窜。
不一会儿的功夫,五人鼻青脸肿,抱着头蹲在陆家院墙外。
“这位公子,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刚才说话最狂的那个低声求饶道:“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然而话音刚落,劈头盖脸就挨了陈泽一棍子,疼得痛呼一声。
“我让你说话了!?”
陈泽瞪眼,一脸的凶神恶煞:“不好意思,我十六,小人一个!”
“每人五千个深蹲,今天不做完,谁也别想走!”
“啊?五,五千个!?这不要命么?”
陈泽抄起棍子一指:“做不做!?不做就再打一顿!”
“做,做!”
五人赶紧抱着头做起深蹲来了。
陈泽冷哼一声,将木棍交给了李元康就道:“盯着,不做完别放走!跑了一个扣一个月薪钱,全跑了扣一年!”
“是。”
李元康接过了木棍,神色都凝重了起来。
等陈泽进了陆家之后,李元康就从地上捡了颗石子,指着前方的一棵树道:“瞧见那棵树没有?”
五人下意识地往树的方向望去。
邦!邦!邦!邦!邦!
李元康照着五个人的腿全部都狠狠抽了一下,五个人捂着腿顿时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好了,这下子你们五个都跑不了了。”
“单腿给我做,做不完另外一条腿也给你们打折了。”
外面哭爹喊娘的,屋内的大丫头却是丝毫不受影响。
注意力依旧集中在她的梭织机上。
陈泽喊了好几声大丫头,这陆家的大门才打开了。
“叔叔。”
“就你一人在家中?”
“嗯,爹爹去酒坊了,娘亲和妹妹买东西去了,我一人看家。”大丫头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