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派咄咄逼人,是否有些欺人太甚了?
费师兄驾到,不来喝一杯水酒,却躲在屋顶,受那日晒之苦,究竟意欲何为?”
费彬微微一笑说道:“刘正风,你的事发了?”
在场的江湖人士,听到这话,都觉着极为的荒唐。
此言从来都是只有官府的衙役们,欺负乡间的小民才用的调调,如今怎么被嵩山给学了去?
而且用来对付的,还是拥有官身的刘正风?
莫不是他们来的晚,不知道刘正风刘三爷已经是朝廷的参将了?
大小也是个官儿了呀!
刘正风闻言,坦然自若的说道:“未知,我有何事发了?怎么我却不知道?嵩山派何时成为了官府老爷们,出来审案判例了?”
此话说的在场江湖人士,都听得好笑。
是呀,嵩山派刚才的那一腔调调,可不就是官府公堂上坐堂的大老爷们,拿腔作势的架势和腔调?
费彬闻言,黑着脸说道:“刘正风,你休要胡言乱语?我嵩山派奉左盟主号令,到此只是为了江湖上武林中的千百万同道身家性命而来,免得他们受你蒙蔽,稀里糊涂的丢掉性命。
可不是来和你耍弄嘴皮子的。”
此言一出,厅上群雄尽皆愕然,均想:“刘正风不过就是办个金盆洗手的大会,怎么就会和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相关?”
刘正风接口道:“费师兄此言,抬举小弟了。刘某不过衡山派中一介庸手,儿女俱幼,门下也只收了这么八九个不成材的弟子,委实无足轻重之至。
刘某一举一动,怎能涉及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
定逸师太又插口道:“是啊,刘贤弟金盆洗手,去做那芝麻绿豆官儿,老实说,贫尼也大大的不以为然。
可是人各有志,他爱升官发财,只要不害百姓,不坏了武林同道的义气,旁人也不能强加阻止啊?
我瞧刘贤弟也没这么大的本领,居然能害到许多武林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