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家后越想越不是滋味。
一边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一边是关系好不错的兄弟,这让他如何是好?
床上躺了半晌后,他终于还是起身,出门把秦寡妇叫出来合计了一阵,然后在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自责声中去了前院。
陆远此时正在炖肉,一块块炒了糖色五花三层肉,咕嘟嘟的在锅里翻滚着,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馋的院里好些人都偷偷咽着口水。
傻柱进屋后,又是一阵大呼小叫:“你这伙食够可以的啊,见天都吃肉。”
陆远笑着摸出烟递上,热情邀请道:“赶早不如赶巧,在这吃吧,正好咱哥俩一块喝点。”
“你就是不让,我也不带走的。”傻柱一点不客气的走上前,撅着屁股看了看锅里的肉,满脸的嫌弃:“我说,这好玩意儿可是让你糟践了,瞧着糖色炒的,给狗叼块饼子都比你强。”
这嘴是真损啊。
陆远直翻白眼,没好气的道:“我跟你这厨子能比么?嫌不好你别吃。”
“得回我来了,不然可真糟践了。”傻柱抢过锅铲,在锅里扒拉了几下后,扭身出了陆远家,很快又跑了回来,就见他从怀里摸出一包白色粉末,将其撒了进去。
霎时间,锅中的肉香味更浓了几分,被炒焦了的冰糖味也被掩盖了下去。
“成了,等着吃吧。”他笑呵呵的拍拍手,点上烟坐到陆远身侧,微微犹豫了下,便将五块钱掏出来放到桌上:“兄弟,这钱你拿着,鸡蛋那事就过去吧。”
陆远瞥了眼钱,碰都没碰,怪笑着问:“怎么的,你跟秦寡妇睡上了?”
“瞎说什么呢你,哪跟哪啊。”傻柱瞪了他一眼,有些差异的道:“合着你知道怎么回事啊。”
“我又不傻,除了棒梗那兔崽子,还能是谁?”
陆远冷哼一声,狠狠嘬了口烟:“我就是没证据,不然非把他送派出所去不可。”
“不至于,他还是个孩子。”傻柱赶紧劝,生怕他真去派出所,那样这孩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