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打着拍子唱一出莲花落了。
很快,一個铁甲巨汉就来到了门口,上下审视秦宜禄一番:
“来者必须通名,这是我家将军的规矩!”
秦宜禄也毫无惧色的打量着对方,反讽道:
“乱臣贼子,有何颜面妄称将军?”
对方的怒气值明显蹿升一截:
“曹公乃是兖州牧,汝居然妄称乱臣贼子,欲死乎?”
秦宜禄很清楚,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退缩:
“谁封的兖州牧啊?可有陛下诏书?可有传国印玺?若是没有,你自己说,这算不算乱臣贼子?”
“找死!”
门内的将领怒发冲冠,刚要抽出腰间悬挂的佩刀,大厅深处就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仲康!”
将领这才愤愤的收起刀,不情愿的抬手让两个士卒放行,双眼死死瞪着秦宜禄,面色涨红,像是在压抑心中的杀意一般。
靠,居然是许褚,怪不得气场这么强大……秦宜禄给自己壮壮胆,捧着书信和香皂迈步走了进去。
许诸亦步亦趋的跟着,双眼就没离开过秦宜禄。
要是眼神能杀人,吕布的这位亲兵小队长已经被杀不知多少遍了。
厅中有些昏暗,借着里面的油灯,秦宜禄总算看清了跪坐在榻上的曹操和两侧榻上的文臣武将们。
曹操的个头不高,胡子倒是不短,如今正凑在油灯前,捧起一本竹简认真看着。
他抬头瞅了秦宜禄一眼,自语道:
“秦宜禄,你没有表字?”
“本人出身并州边关,在异族肆虐下长大,并无表字,就连读书也是在军中所学。”
侧榻上一个三十来岁的将领讥笑道:
“堂堂骠骑将军,居然派遣一位黔首出使兖州,帐下无人乎?”
秦宜禄马上反击道:
“我大汉朝廷雄兵百万,皆为披坚执锐之猛士,只不过他们来这种小地方有些屈才……将军找不到比我更差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