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才被驯服的发狂野兽般,温驯而安详。
“清远,我知道你那些事的刹那,忽然觉得自己学会的字句好少好少,没法挑到一个合适的话说出我心里的感觉。言语居然变得没有用了。好奇怪。”
他卷着身前小脑袋瓜的几缕发丝在指上把玩,任她聒噪。
“清远,清远。”
“干什么?”
她深思的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我不晓得---该说什么。”可是心里的感触好多。
她一脸的蜷在他的怀里,躲在他炽热的体温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硬累精壮的怀抱。这样就安心一点了。
“不能说话,真的好难过啊。”所有感觉都无法以言语表达。
“那么以后若要处罚你,直接缝你嘴巴就行。”
太恼火的咬着他的衣裳乱扯。“我不是那个意思!”
清远微微绷了一下肌肉。
“我是指,你那种什么都不能明讲的感觉。”她坚决的抬眼望他。“如果你什么都不说,那我也跟你一起什么都不说,因为我们是同一国的。”
“这比浮滥恶心的安慰好多了。”他慢慢平整气息。
“嫣儿,可以松开你的牙齿了。”
“嗯?”她仍然傻傻的咬着他的衣裳,继而突然顿悟的咬到了什么,连忙更加努力轻啮,确认感觉。
“嫣儿。”他口气开始厌烦,却不推开她。
“你的反应跟我一样!”她好像发现同伴般的兴奋。“好奇怪。”
他没空和她厮磨,一件件紧急的事等着他去处理,愈拖愈危险。
“真的,你看,原来你也会这样。”她开心的模仿着他对她之前做过的动作。
原本很很多的事情要处理,但现在---
“我还以为只有我很奇怪,原来你也很奇怪。”
……
“不行,你不能动手,这次应该轮到我了!”她不悦的嚷嚷。
“轮到你?”
“上次是你对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