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一下又把门关上了。
林双正要挤进来的,这下又被关在门外,险乎乎碰了鼻子。
“喂,战宇寒!”林双拍着门说,“我给你擦药呢!”
“擦药可以,”战宇寒说,“换身睡衣再来!”
“这个已经可以了,”林双说,“再换就等于没穿了!”
“我让你换身保守些的!”战宇寒对着门低吼,“你故意勾引我是吗?”
林双对着门嘟了嘴,这也被你猜到?
可是嘴上不承认:“我哪有!”
“你还说!”战宇寒说,“就差蹦出来了,不是勾引我是什么?”
“本来长得大就兜不住嘛,蹦出来又不能怪我!”
“......”
战宇寒只觉鼻孔里痒痒的,怕是自己又要流鼻血,急忙拿手捏住鼻子,低吼,“要么回去换睡衣,要么滚远点,自己选!”
“哦!”林双闷闷地说,“那我回去换睡衣。”
不一会儿,“邦邦”,又来敲门。
“换好了,你看这身入不入你法眼?”
战宇寒打开一条门缝。
上下左右拿眼光巡查一遍林双。
只见她穿了一身白色的纯棉睡衣睡裤。
长袖长腿的,还挺端正。
“这还差不多,”战宇寒开了门。
“我帮你擦药,”林双说,“山上很多石子荆棘,我想你背上一定有伤。”
“嗯,”战宇寒说,“的确是有很多细小的擦伤,不过也不是多严重。”
“还是擦点药保险,”林双说,“万一感染了就麻烦了。”
“嗯,”战宇寒点头,“那你就帮我擦点药膏吧。”
“趴下,”林双指指大床,“睡衣掀起来。”
战宇寒看了她两眼,有些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