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镇,至少在最近一年之内,太平军的形势至少不会进一步恶化”
“但如果我回到蕲州后,取得了比历史上更耀眼的战绩,导致石达开不能挂帅西征了又该如何?”
“救援北伐军,到底要不要提出来?”
“不行,必须提出来,杨秀清时下正在筹备第二支北上救援北伐军的部队,错过了这次机会,就完全没有机会北上了”
“时下如果在陆上作战,由于我的存在,没准能与湘军打个不分胜负,但在水面上湘军还是大大占优的,蕲州就在长江边上,湘军完全能用舰炮轰击,若是再蹉跎时日,等北方的各支马队与湘军齐聚州城之下,届时就逃无可逃了”
便道:“不知怎地,自从上次从武昌撤离时受伤之后,这脑袋就时不时地隐隐作痛,这次最为严重,不妨事,现在已经大好了,既然蕲州有难,我们就赶紧往回撤吧”
“这次募兵,虽然没有达到四千人的目标,但也有近两千人,差不多也够了,加上缴获了贵陞、张嘉详的粮草弹药,也算是收获颇丰,人心苦不足,就要学会知足,那还等什么,赶紧回去吧”
往回撤的时候,沿途又搜罗了一些前来依附的山民,等他们抵达英山县附近时,前来依附的青壮实际上有三千人之多了,加上家眷,队伍十分庞大,再加上五六百人的马队,更是蔚为壮观。
英山县令见状,吓得心胆俱裂,立即弃城逃跑了,陈玉成自然不会客气,干脆占了此城,因为他这时也得到了杨震再次送来的消息。
没有陈玉成在,太平军也没有能力烧毁彭玉麟的战船,但在陆地上还是给了彭玉麟一击,彭玉麟眼见啃不下蕲州城,便带领水师向下游驶去,准备与其他几路湘军会攻田家镇。
三日后,陈玉成又招募了大约一千新兵,将城里库房和富户的钱财粮草搜刮一空后便再次南下了,又过了三日才抵达蕲州。
蕲州码头,江面上依旧散落着大战后的痕迹,殿右三十检点麾下残存的水师船只显然已经覆灭了,陈玉成的心也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