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柳正考虑外出打工,爹从大门外进来,浑身是泥,情绪低落。
麟柳诧异地问道:“爹,怎么了?”
“霸王打我了,把我摁在沟里打了几耳光。”石头忧伤地回答。
“啊,为啥打你!”麟柳问。
“他在咱家地头栽树,好几年了,树越长越大,枝叶把咱家地遮住一大片阳光,那片庄稼长得很差,让他砍树枝,他不砍,我砍了两个树枝,就让他给打了,真不讲理。”爹气愤愤地说。
麟柳听说后,很生气。霸王在村里欺负弱势群众,多年前就欺负石头,但后来听说麟柳是考大学的苗子,怕麟柳考上大学有了本事会报复,所以这几年没敢欺负石头。最近听说麟柳不上学了,他再也没有了顾虑,所以才敢打石头。朗朗乾坤,无视法律,竟敢打人,麟柳咽不下这口气。麟柳找村长说理,要求霸王向爹道歉。但村长去调解,霸王坚决不同意道歉,他量你下阴沟里翻不了船。麟柳去派出所报案,值班的是辅警,辅警做了简单的记录。但好几天,派出所都没处理。麟柳再去派出所催办,但值班人说这个小案分配给先前那个辅警处理。派出所老是推脱不给处理,麟柳的娘也十分恼火,去霸王门上讲理,霸王不讲理,还骂了麟柳的娘,麟柳的娘回骂了两句。第二天,那个辅警上门来了,把麟柳的娘带走了,还说可能要拘留麟柳的娘,原因是霸王有麟柳的娘上门骂人的录音。
麟柳的娘坐在警车上路过大街,看到老少爷们,她脸上火辣辣的,此时霸王站在路边冷笑着。
麟柳骑车赶到派出所,高喊:“你们颠倒黑白,包庇坏人,你们对的起头上的警徽吗?对得起警徽上的国旗吗?我要上告你们!”派出所所长那几天在外开会,副所长一看事情复杂,要求辅警和一同办案的民警依法慎重处理。
麟柳费了几个周折,才见到前文所说的麟柳作画时认识的县长。如果不是那次一面之缘,麟柳是很难见到县长的。县长听完麟柳的诉说,让秘书电话通知那个派出所长依法办案,认真处理麟柳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