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她并不会背叛谢氏,当即追随傅嫣而去。
*
此时。
府衙监牢中,周芳君面对薛中流的逼问,一口咬定,七色芙蓉是自己收藏用的,他从未下毒害人。
薛中流对周芳君冷笑:“不管你有没有使用,私藏七色芙蓉就是死罪。广平王已经下令,全城戒严,追查还有哪家私藏七色芙蓉,统统判流放两千里,杖一百!”
且不说流放,光是杖责一百,就足以置人死地。
周芳君认命般闭上眼,“触犯了大元法律,小人无话可说。”
“你当真不想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供出同党或窝藏七色芙蓉的人,必能保住性命。”
“不想。”
周芳君这会儿觉得是他自己造孽太深,老天都看不过去,才巧合般的将他抓来牢里。炼制血胎的方法太过残忍,需谋害产妇婴孩二十条人命。丹阳道人提出这邪术,他当初也只有片刻犹豫,没有拒绝,说到底私心太重。
血胎没有炼制成功,他人却要死了,这也是报应吧。
薛中流没想到一个戏子还挺硬气。
她正要开口,门外的司南突然匆匆跑来,“薛捕头!好消息!”
“什么?”
“王爷下令让搜查全京城,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又找出私藏七色芙蓉的罪人了!”
“谁啊?简直胆大包天,不将我大元律法放在眼里。”
司南清清嗓子,故意拔高音量,让周芳君听清楚:“是从傅家搜出来的。”
“哪个傅家?”
“还能是哪个?”司南叹了口气,“傅大人真是家门不幸,频频遭家中人连累。他这会儿已经赶回家去了。”
薛中流作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什么?又是傅家?这次是他爹还是他二哥?怎么没完没了啊。”她推了推司南,“我过去看看,等会儿再回来审问周芳君。”
“好。”
司南和薛中流作势要走。
周芳君却心沉到了谷底,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