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夫,你是不知道,那傅娇自打被绑架后回来,整个人性格大变!天天不是跟家里人不对付,就是在外面晃悠,一直黏着我大哥。我大哥呢,也不知怎么回事,着了她的道,被迷得啥事儿都听她的,简直可气之极!”
傅长健喘了喘气,拍拍胸口,“别的事儿也就算了,你知道我爹为什么被革职吗?为什么被罚成这样吗?全都是因为傅娇她去衙门告状!”
这案子秘而不宣,京城里鲜为人知傅镇卿为何被革职。
他一个八品监丞跟人无仇无怨,许多同僚都以为他是得罪了上司被整治,并没有想过是傅镇卿自己犯了罪。
包括何无恙都是这样想的。
傅长健气呼呼道出内情:“傅娇她亲娘是个娼妓。当年不知道用什么狐媚手段勾引了我爹,被抬进府里做姨娘。这男人嘛,都喜新厌旧,更不可能钟情一个娼妓,我爹呢,就用了些手段让她生病,病着病着就死了……这也不能怪我爹啊!结果倒好,傅娇那臭丫头,丝毫不顾及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直接将爹给告了!”
他这么说,何无恙也猜出七八分真相。
傅娇是个什么人他还算清楚,绝不会故意去污蔑。
傅长健如此气愤,盖因以后好日子都没有了,他也当不成傅家光鲜的二公子。
走到门口,何无恙朝傅长健道:“傅二公子,在下告辞了。”
傅长健还想辱骂傅娇,但是看何无恙好像兴致缺缺,他不好继续向一个外人吐槽,只得作罢。
另一边。
傅嫣去给傅镇卿熬药。
谢氏搬来凳子,默默守候在傅镇卿身边。
她才痛哭过一场,眼圈还红红的,泪痕未干。
烛光映照,谢氏的眼神却显得有些冰冷。她侧身坐着,冷冷地凝视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傅镇卿,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握成拳头。
七色芙蓉十分珍贵。
府里所有人都不知道,曾经的丫鬟红月祖父是苗疆人。红月为了巴结她这个祖母,将老家这支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