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劲。”
“一边念咒语一边写？”
“写个名字多费血，好歹要挤半杯吧？你用刀割的？给我看看伤口。”
“宝石戒指？什么宝石？”
胖子问出一串问题。
“就一滴。一大滴。你是不是傻，名字提前刻在墙上，安德尔斯用手描了一下。”
“用手蘸血写字，哎呦！”
胖子挤出一个恶心的表情。
“手指是，拇指。”
莫然晃晃大拇指
“安德尔斯是......巫师？”
“安德尔斯是他们的管家。准确说，是威廉姆的私人管家。”
“用红色写名字，别扭死了。还好他们也算真阔绰。戒指呢，哪种宝石？我看看值多少钱。”
“是一枚很大的红宝石戒指，安德尔斯收起来了。”
“不是说送的小礼物？还收回去，那不是骗人吗？”
“要是这么说，他就得有一个仓库，专门收戒指......”
“哎呦，这可了不得！你算算，如果他们真有几千年的历史，全是古董啊！我们……”
胖子眼中精光直射。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能怎样？去偷？”
“那么容易偷，早偷光了，轮得到你？废话真多。”
“是不是真的也没人知道，说不定就是唬人的。”
胖子撇撇嘴。
“那个家族树长的啥样？我怎么想墙的高度也不够啊。”
“是横着刻在墙上，不是竖的。威廉姆家的树只有四层，我和佩特拉在第四层。”
莫然端起酒杯。
“家族每个分支负责自己的家族树，所有分支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树。”
“真是讲究。自己说自己是神的子孙......”
胖子撇撇嘴。
“他们有证据吗？有公司专门替人修族谱，只要给钱，跟古人攀上亲也不是难事。”
莫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