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立刻转了风向。
很多人开始相信吴常说的话，不过大部分人还是持怀疑态度。
“楼上的大学生真是什么都信啊，就是不信科学。”
“别太离谱，你们信保洁是皮尸，还是信我是秦始皇？”
“楼上的，我信你，我是玉皇大帝。”
黄思聪也跟着嗤笑一声。
“一个手指甲能代表什么？”
说着伸出自己的手掌，五指分开，手掌背面对镜头：
“我手指甲也有灰线，这种故事是个人都能编。”
吴常翻了个白眼：
“你那是肝血不足，和皮尸完全两码事。”
黄思聪还想反驳，看了一眼屏幕右上角上百万的观看人数，恍然大悟。
“你他妈在这里消遣老子？蹭流量是吧？”
吴常摇头叹气。
“流量对我没用，我只是想救你一命。”
“保洁已经死了七天，虽然有一层皮肤笼罩，但身上会发出淡淡的尸臭味。难道你没闻到什么异味？”
黄思聪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紧张地咽了口水。
当时他开门让保洁进来的时候，确实闻到她身上有股难闻的汗臭味。
他还以为是底层体力劳动者特有的穷酸味。
并没有多加在意。
突然，他脸上的疑惑又化成愤怒，冷哼一声，瞪着镜头。
“你唬我？谁身上没点味道啊？”
这世家公子防范心怎么这么强啊？
吴常已经对他束手无策了。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反正你的性命由你不由天。”
“人死后瞳孔会扩散变大，对光照没有反应，你拿手电筒去照下保洁的眼睛就知道了。”
直播间的观众几乎全倒向吴常一边。
“卧槽，这主播好凶，我信了！”
“我也是，骗人没必要骗到这个份上吧，对方还是全国首富之字嗳。”
“别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