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挣脱不开。
反倒是两个家丁架着他就跟架着一只鸡一样,毫不费力。
“今日选婿文会便到此结束!参与的能上画舫的才子,每人皆有十两的纹银。”秦仲的视线扫过众人,微笑开口。
众人顿时一阵哗然。
“这就结束了?”
“为何是那个江寒夺得魁首?”
“我也是对上了那个上联,即便不如他对得好,但诗词方面绝不会输给他,为什么他是魁首?”
“难道……宁国府为了那位秦大小姐,竟随便选了一个?”
尽管不少书生只是来看热闹,但见到江寒夺得文会魁首却也不禁一阵诧异。
宁国府这次以文选婿虽说降低了对家世的要求,但终究也要才华出众的,否则也没必要出那么难的上联。
但这江寒是有名的呆子,就算偶然对上下联,但后面仍有作诗填词的关,他怎么就成为魁首了?
难不成,宁国府为了秦大小姐的婚事,竟然随便选了一个?
这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宁国公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
小女儿据说体弱多病,大的这个已到了成婚的年龄,宁国公急于找个上门女婿传宗接代也是有可能的。
秦仲看着众人的反应,朝秦管家望了一眼,便退回船舱。
秦管家了然,笑道:“在场诸位想必都疑惑江寒何以为本次文会的魁首,原因是他作了一首《摸鱼儿》。”
听到秦管家的这番话,在场的众人再一次感到惊异。
“《摸鱼儿》?是一首词?”
“这个词牌不好填,这江寒竟然填得出来?”
“我记得宋行雨宋兄也对上了下联,上了画舫,宋兄虽然考了三十年仍是秀才,但诗词并不算差,怎么会被江呆子给比了下去?”
秦管家耐心等议论声稍歇,方才开口道:“此词以大雁为题,词曰……”
“……”
当秦管家将那首诗念将出来,整个现场鸦雀无声,只余清风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