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你们说我是不是有病啊。”
傅燕城其实很想像以前温思鹤嘲笑他那样嘲笑回去,比如你可以去试着当当小三小四啊,但是温思鹤现在的情绪明显不对劲儿,傅燕城也就把话咽了回去。
温思鹤果然没有再继续喝酒了,只是迷迷糊糊的说着一些话,什么心狠的女人,什么他也不会再喜欢她了,她最好是永远都不要回来。
他刚刚喝的酒实在是太杂,现在显然是酒意上头,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谢枫想要将人扶起来,但是温思鹤自己撑着旁边的沙发站起来了。
“我不会再为她的事情难过了,我发誓,我以后永远也不会提到宫衔月这个名字。”
“我是混蛋,她报复我是应该的。”
“她这么狠心,我对她的好,她全都看不见,只记得我对她的不好,呜呜呜呜。”
说到最后,他已经开始哭了起来。
谢枫和傅燕城对视一眼,彼此都有些头疼,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因为温思鹤的事情实在太严重了。
这不仅仅是替身的问题了。
几人都没有说话,包厢里偶尔会想起温思鹤压抑的声音。
温思鹤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送回去的,只是一觉醒来的时候,他看到自己已经到家了。
他慢吞吞的去浴室洗漱,然后看到了镜子里自己憔悴的脸,很以前的意气风发完全不一样。
他使劲儿搓了搓脸,似乎想把这种憔悴搓掉,但是不管洗几遍,他眼底的疲惫感依旧存在。
他下楼的时候,就这么倒在沙发上,胃里一阵阵的刺痛,也不想吃任何的东西,整个人都宛如行尸走肉一样。
直到有关冉染的事情传来,那边已经明确死刑了,问他想不想给她律师,但是冉染那边的态度很明确,她自己会当庭认罪。
温思鹤眨了眨酸涩的眼睛。
“不用了吧。”
所以冉染的事情就这么盖棺定论了,死刑,立即执行。
以前他总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