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小婢急匆匆跑进屋里,脸色煞白地禀告道,
茶音看着她这为老不尊的样子,嫌弃地拧拧眉。
“大太太,不好了!五爷、五爷昨日去拜会大儒时,在路上遇上了马匪,与林管家一起被夺银砍头,横死在城外山道上!”
五姑娘更是一脸嫌弃地瞪着茶音,“你快闭嘴吧!张嘴闭嘴的晦气人!你这样怎么会有人喜欢,难怪到哪都招人讨厌!”
茶音凉凉乜了得意洋洋的三姑娘,软声轻轻淡淡,
“三姐姐倒是造作的矫柔都没有,每日练舞都大半个月了,还是硬得跟铁板似的。三姐姐有嘲讽我这工夫,不日忙点正经的,不然这进东宫当小妾的机会,可就没了。”
“刘妈妈且慢,那木头我瞧着上面的木纹像是佛家经文,不像普通木块,总觉得是个缘化,便让花念给我带回去了。正好外祖母也礼佛……”
“这、这……”潘氏指着这符木,手指颤巍巍的,好像提了一口气在胸口,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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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音听着三姑娘这满口的污言秽语,不禁嫌恶地拧拧眉,她抬头看向上首的潘氏,就见她冷眼看着这一幕。
潘氏果然想到了她从“疯和尚”那拿到的符木,脸色微变,与刘妈妈对视了一眼。
她非但没有制止的意思,反倒是一脸奚落地看戏,还不时跟她们二房的二姑娘交换个嗤讽的眼神。
三姑娘说着,还特意嫌恶地斜了茶音一眼。
“呦,这表妹往日不是一向伶牙俐齿?怎么今天哑巴了?这是又想装可怜搏同情了?少在这惺惺作态地恶心人,我们啊可不吃你这一套!”
潘氏听到茶音的话,却又拧了拧眉,“朽木?”
茶音等的就是这句话,她笑着叫住了往外走的刘妈妈,
她却不知,她这没有说回去的模样落在三姑娘和五姑娘眼里却,已是一种示弱的表现了。
“是。”花念应下出门了。
茶音没理会三姑娘的讽刺,顺势对潘